半失踪选手
所以吻我吧爱人 以你那淬毒的唇@许墨

@巴克樱桃 唯一女神 我永远爱她

【忘羡】来者不善 02

小叽的贺文 

大概跟原著走向相似 

我流破案 主打一个没有逻辑

文笔大纲风 没有什么描写 

人物是墨香的,OOC是我的


以上






        展览前的一个月,中央美术馆已经被主办方的人包揽下来禁止有人靠近了,此时,偌大的美术馆二层展厅中站着两个人,他们没有开任何大灯,两层中空处放置着一个约五米宽、八米高的玻璃展览柜,就着里头的射灯,二人细细观赏着这幢最为特别的展品。

        “不得不说,在某种意义上你的审美还是可以的嘛。”其中一把较为稚嫩的声音这般夸赞道。

        眼前的玻璃展柜内的顶部正挂着一位“天使”,他全身赤裸着,那壮硕的身躯上是大面积的烧伤至发黑状,仔细一看,还能见着上面有好些红色的水泡,他身后的翅膀则是将背部的皮肉割成了片,被分成了两份用鱼线勾着吊了起来;面部有将近一半都溃烂了,双眼被抠剩两个窟窿,眼眶中还淌着血泪,他的表情及其痛苦,向下倾前的同时犹有一直手仿佛下意识地伸前求救。而天使的正下方,是一副古时的断头台,断头台的刀刃后面,正放置着一具同样赤裸的、呈跪拜状的无头尸。

        “真少见,你居然还会夸人。”另外一个人虽这么说着,但语气里丝毫惊讶都没有。

        “那你就真是太不了解我了,真让人难过,”上扬的语气说着失落的话语,然而看向他本人,脸上却是戏谑的表情,分毫沮丧都没有,“像金议员这样明目张胆的设计和展览,薛某平生还是第一次见呢,果然遇见您以后真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薛姓青年故作学问态地扶了扶下颚:“学到了,学到了,这次展览果真让薛某受益匪浅。”

        被唤作“金议员”的人轻笑了一声:“书读得不多,话倒是挺会说。”

        “我怎么感觉你在骂我?”青年瞥了旁边的人一眼。

        “不用感觉,就是在骂你,”议员从兜里掏出来了一枝棒棒糖丢到了青年手里,“行了,最有看点的已经准备妥当了,其他的展品明天一早就到,你这几天先别出来,在家避避风头,免得晓星尘跟宋岚老是想着逮你,我上头还有个人,一天不把他除掉,我一天没有实权。”

        “噢?那俩小警官?”青年拆开了糖的包装,把糖含在嘴里,咧嘴笑道,“早晚有一天把他们变成这里的展品。”

        听到这,议员像是非常无奈地摇了摇头:“那你可得记得自己处理好,别到时候还得我给你擦屁股。”

        青年砸吧了下嘴,转头离开的同时顺便背对着议员摆了摆手上的棒棒糖:“看在你这颗糖的份上,我尽量~”

 

        走出美术馆的时候,天边已经失去了最后一抹色彩,今日的路灯大抵是迟到了,除却保安亭处的一点光晕外,周围一片昏暗,美术馆旁那些前不久新栽下的树苗被夜间的凉风吹得左右摇摆,那些个停驻在绿化带里未亮起的小灯柱,像极了一个个在玩捉迷藏的小孩,将自己藏在黑暗里,如若细细听,那吹来的风里好像还藏着细碎的不知从哪儿吹来的孩童笑音,原来是门口站着的那个青年的手机铃声响了。

        “洋、洋哥,那批货被人劫走了!”电话里的声音说话时都是止不住的颤抖。

        “金光瑶给我你们这群废物是为了让你们来告诉我东西被劫了的吗?”青年回应的声音有些森冷,让对面的人听着更害怕了。

        “不是、不是,洋哥,对方来的一个已经查到身份了,但是昨天跟踪的时候跟丢了,昨天他就是在M城的酒吧街五巷那个死胡同那儿消失的,是那个赏金猎人!夷陵老祖陈情!”那头的声音赶忙地将自己收集到的情报送上。

        “哦?”青年眯了眯眼。

        “是的!是的!就是陈情!他来劫的时候带了同伙接应……而且那个同伙……不是鬼将军,我们没见过的……洋哥,真不是我们守不住……那可是陈情啊……”

        行业内又有谁不知道,在夷陵发家、入行半年便叱咤风云来去无踪的赏金猎人陈情是有堪比一个人抵一个师的能力呢。

        “呵,”青年轻蔑地笑了下,“他陈情能把手伸到我头上来,想必这个雇主是知道点什么的。”

        “那、那洋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搜,带人到那一带搜!我找苏涉弄个搜查证来,封锁那一带,他能在那种地方消失,就定是有什么机关暗道!”青年虽是咧嘴笑着的模样,开口说出来的话却是咬牙切齿的。


 

       市政厅内,蓝曦臣正撑着脑袋,一脸惆怅地翻看着蓝忘机送回来的文件,里面除了与先前缴回的那些个窝点并无二致,也是制药过程和所需材料,除此以外,没有别的多余文字。

       近来M国多了非常多这种灰色地带的交易,各个城镇的X交易场所、酒吧、集市上都流通着那些祸害人的东西,它有被制成零食或是饮料,防不胜防,一旦误食,折磨身体不止,更多的是倾家荡产,家破人亡。蓝忘机从上一个月开始就接到指令去剿灭毒窝,可这些毒窝就像每个城市下水道里的老鼠一样,繁殖能力和扩散能力都颇为惊人,仿佛给一个空间和一些器材,他们就能生产出货源。

       他这次去的是其中一个比较大的据点,本来以为可以查到他们的首脑的蛛丝马迹,或者找到分毫关于这些Du品流出的路线,可惜结果不然。

       新闻上每天都有报道这些东西的危害,却也不乏从中牟取暴利的人没良心地继续售卖着。

       蓝曦臣叹了口气,试图换一个关注点从弟弟的嘴里撬出点好消息:“S镇那边……可有大哥和金叔叔的消息?”

       可惜只见蓝忘机摇了摇头:“抱歉兄长,没有。”

       蓝曦臣看着眼前摞了一堆文件,觉得更难受了,蓝忘机同他说约了魏无羡吃饭,也没待多久,偌大的办公室里寂寥无声,只有蓝曦臣冷冷清清地坐在办公桌前发愣,处理了一天公务的他晚饭也是草草吃了两口,现在嘴里已经没味儿了,他半躺在椅子上,仰着头看着天花板思考着自己的关系网还有哪里能突破的地方,最后实在没辙了,便对着天花板喃喃自语道:“要不找陈情合作吧。”


 

       从聂家回到市政厅的距离并不遥远,蓝忘机送魏无羡去到酒吧街的入口便离开了,二人都得回去交差,便约着晚一点一起到市政厅碰面。

       结果当然是魏无羡在自家老巢里白嫖着温情的牛肉干等着蓝忘机同他哥报告完工作然后开车来接他。

       亮黑色的奥迪在一条较为偏僻的巷子口前停了下来,下来的人笑嘻嘻地就着车窗和驾驶位的人说了些什么,然后就跳到了一旁站着戳手机去了,几分钟后,便瞧见那个在黑夜里都能让人眼前一亮的男人款款向他走来。

       蓝忘机自觉得穿着中规中矩,身上的衣服都是那站着等他的人给他搭的,卡其色风衣同黑色毛衣再衬上修身的西裤,听上去是挺普通的,如果不看那两条大长腿和那张完美得挑不出丝毫瑕疵的脸的话。

       这个时间点正好碰上了夜生活开始,不少附近的年轻少女帅哥都看向那个向他走来的男人,隐入黑暗的魏无羡适时地在有几位男生和女生雀雀欲试地想过去勾搭蓝忘机之前走到了他身边,毫不避讳地牵上了对方微凉的手同他十指紧扣,顺带还稍稍举起,在挑眉看向那群人的同时,还在蓝忘机那比他略大一点的指节上亲了一下。

       “抱歉各位,这位已经名花有主啦!”

       他略显得意地拉着人走进了巷子里,却完全没注意到全程被他当工具人这样一顿幼稚操作下来的蓝忘机轻轻地笑了笑。

 

       魏无羡牵着蓝忘机来到了他们平日吃开了的那家大排档……隔壁没什么生意的居酒屋,蓝忘机有些疑惑,不过还是由着他去了。

       魏无羡要了最里头的包间,点了份变态辣的地狱拉面、几根烤串以及几件比较清淡的寿司,顺带要了壶清酒,待菜上齐了,他才开始边吃边跟蓝忘机说要事。

       “蓝湛,你知道兰尼斯特这个组织吗?”他猛地嗦了一口面,不带呛喉地边嚼边问道。

       “略有耳闻。”拿起茶杯小酌一口的蓝忘机仿佛已经习惯了他这般行径。

       “哎,温情给我接了个活,说除夕那天中央美术馆会举办一个叫‘尸体派对’的展子,金主让我查出哪一具尸体是真的,然后给偷回来,而这个展子的主办方就是兰尼斯特慈善基金会,”魏无羡有些头疼地捏了捏眉心,“而且每人只有一个小时的参展时限,我寻思我偷东西擅长,这分辨尸体真假可难倒我了。”

       “而且更头疼的是,如果我那一个小时完不成任务的话,你们家年夜饭我就赶不上了。”原本就吸了一大口面的魏无羡嚼着嚼着竟被自己说的话噎得索然无味了,他顿时一脸惆怅地一掌托腮看向眼前的男朋友。

       “不妨事,”蓝忘机抽了张纸巾,熟稔地抬手擦去了魏无羡唇角边的汤汁,“美术馆闭馆时间是晚间8点,吃过饭后,我同你一起去……偷。”

       说实话,“偷”这个字从蓝忘机的嘴里说出来总感觉哪里怪怪的,更何况是去偷尸体,以至于让魏无羡一时语塞:“啊?这……好像不太好?”

       “有何不可。”浅珀色的眸子波澜不惊,仿佛方才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并不是什么事儿。

       “也不是,就是不想那具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尸体脏了咱们二哥哥的手,”魏无羡托腮笑了笑,随即拍案决策,“那就按你说的吧,白天看展晚上偷尸,正好金主给了两张票子,咱们公费约会去!”

 


      - TB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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