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失踪选手
所以吻我吧爱人 以你那淬毒的唇@许墨

@巴克樱桃 唯一女神 我永远爱她

【蒲唐/纬钧】偏爱 03

蒲裁缝×唐少爷 

周杀手×齐少爷 有一点感情线

同原设定有出入,求别考究历史,当爽文来看就好


这章大部分纬钧  剧情推进需要

齐齐有女装 注意避雷

就不打tag了




        凯大帅的府邸落座于这贾城景致最为优美之地,其房屋造型受大帅之命,用以苏式园林的风格,硬是在这乱世中造了个宛若与世隔绝的小小桃花源来。

        层层叠叠的小假山环绕着静谧的湖泊,假山同附有雕花漏窗的墙壁间隔有一条青石板路,平日里除却那些个姨太们和唐少爷,一般很少人会来这儿闲逛。

        然而此时的庭院,却是缓步走出了一个人。

        他完全不像是第一次来到这里,反倒是轻车熟路地绕过了中庭里姨太们喝茶的花亭,来到了后院的最后一块漏花窗前。现下临近傍晚,帅府为数不多的仆人们几乎都待在了厨房准备晚上的饭菜,姨太太们也不会在这个点过来这庭院晃悠,故而在这一带附近,竟是一个人影都没见着。

        来者顺着漏花窗摸到了近地面、被几块山石掩住的一块稍显凸一点的石砖,试探着有节奏地轻敲了四下后,紧贴着漏花窗下的一块石砖便推了出来。那是一块中间有凹槽的石砖,这机关虽看起来简陋得很,一眼便能看出是被人临时装置的,完全藏不了什么贵重物品,但那凹槽的位置和尺寸,放张纸条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人便是将一张准备好了的纸条叠好放在了凹槽处,随后重新敲了四下底下的石砖,那块带凹槽的便又重新归位了。

        做完这一切后,他倒是一脸坦然地回到了中堂,喝着小茶,在吃过晚饭后同父亲一起回到了自家的府邸,其间没有任何破绽,静待着夜深。

 

        临近午夜的帅府已然一片寂静,可是隐隐约约中,倒能见得在这个微妙的时间点有个人影小心翼翼地从偏门偷偷离开。细细看去,他身上整齐穿戴着西装,挽着一把黑伞,身形修长挺拔,就连夜色都无法遮掩他那由骨子里透露出来的高雅气质。

        男人踏着因下过雨而显得有些凄零的月色,漫步于寂静的街道中,即便路过的黄包车溅起了点点水渍沾湿了他的裤腿,他也仍旧面不改色地绕着小巷走着。拐进大街道上时,接连不断的店铺早已尽数打烊,除了零星几家旅店前的红灯笼还亮着微光,倒成了这街上为数不多的光源。最后,他止步于一家装潢看起来非常气派的饭店门口,看了一眼刚从裤袋里取出来的纸条,刚确定了店名无误,便察觉到了身后有人靠近。

        “你还真是胆子大得很,在这种时候还敢在帅府给我塞纸条,也不怕被人看到?”男人沉声轻笑了一下,虽话里尽是嘲讽,甚至有些斥责的意思,但他的语气却是让人觉着暧昧得很,“老齐。”

        “哎,”来者打了个哈欠,疏懒地勾了勾唇,没等男人转身看向他,一双套上了长款黑蕾丝手套的手便熟练地搂住了男人的胳膊,“这不就是考虑到可能活没几天了,找你过来共度下良宵吗?”

        男人顺势搂上了他的腰,那被一袭红色旗袍包裹着的劲瘦腰肢被男人一只手便牢牢握紧,上手的瞬间,还被男人来回摩挲了两下,由于纯白色的毛绒披肩遮挡着,男人这般羞耻的动作竟是更加放肆大胆。二人便是这样缓步往饭店内部走去,毫不在意三三两两的人望过来的目光:“你若是真来同我共度良宵的倒好,别不是每次都是脱了裤子就喊困。”

        “没办法啊,毕竟床的魅力比你大太多了,”宛若狐狸般狡黠的笑意带着点轻佻,男人才注意到,那被他埋怨的人戴了个小卷短发,细细挑起的眼线和浓重的眼影让这人的眼神更是多了几分媚色,尽管他正人畜无害地眯着眼,边说着无辜话,轻轻张合的唇瓣缓缓往男人的耳廓上贴去,一阵微弱的热气轻呼,蓦然凛冽而警惕的声音自那热源传来,“有人跟来了。”

        “你这么说的话,那我可真是太受伤了,”男人被惊艳了几分,随后故作受伤地捂着心口应和道,甚至还顺着势在那往自己这贴过来的人的耳边暧昧地轻咬了一口,“他进不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确实,他们挑的这家场所比较麻烦,若不是常客的话,需要好些证件才能进去,颇有保障,因此也成了他俩的常来之地。而且显然这两人已经让这里的员工都眼熟得很了,他们就这么光明正大地走进来,也没有人要上前检验他们什么。

        “得寸进尺。”被搂紧的人小声啐了男人一口,脸上还得故作恼羞成怒的模样瞥了他一眼。

        “我倒是想得寸进尺,那也得你给我这个机会呀。”男人熟练地贴上他的耳际,无比暧昧的语气在他耳边回响着,顺带留下了灼热的气息,干涸的薄唇上稍有些起皮子了,轻轻摩挲之时,生了几分痒意,蔓延到了心底。

        男人特别喜欢每次同怀里的人这般相处的时候,虽然从未真的把人给吃干净过,但是这般相互撩拨,像极了两个势均力敌的人同台竞技,玩着看谁先动心的游戏,有趣得很。

        男人调笑着抚着他的腰,同他缓缓踏上了旋梯。

 

        房门关上的瞬间,那被他搂在怀里的人便径直挣脱开来,方才暧昧的气氛在刹那间尽数消散。

        “下个月将至,凯大帅估计这几天就要动手了,你们那白莲花怎么还没行动?”穿着旗袍的“女子”一脸终于如释重负地用回了原来的声线说话,宛若少年般脆生生的声音娓娓道出,随后他又一把摘下了闷热的假发,甩了甩头,用那双被黑蕾丝手套包裹着的手草草地打理着那略微有些凌乱的短发。

        明明这场景该是违和至极的,可落入一直站在门口的男人眼里,却是觉着有几分勾人。

        “周峻纬?”他眯着眼看向男人。

        “嗯?”回过神来的周峻纬也同他一般眯着眼对着他笑,“抱歉,你今天穿得太好看了,不小心走神了。”

        他这是实话实说,但是听的人可就不那么觉得了,反而还笑道:“我还以为你这样一直盯着我看,是对我这旗袍有意思呢。”

        “毕竟,你先前穿旗袍的模样也别有一番风味。”他三两步便走到了周峻纬跟前,两人的脸庞贴得很近,甚至鼻尖都已然触到了一起,可观其眼神,二人都没有丝毫一点爱慕的痕迹,甚至两双眼眸间好似迸溅出了火花,一时间,两人好似谁也不想服输般地僵持在这个动作上。

        不过最后打破这一僵局的是齐思钧,因为周峻纬比他高上几分,一直仰视着这男人他脖子实在难受得紧。

        而且他们今天的重点可不是来僵持的:“行了,看够了就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齐思钧终究还是懈了下来,坐到了房子中间的圆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

        “她么,十有八九是对凯大帅动心了,下不了手了,”周峻纬叹了口气,“在组织把这个任务交给她的时候就早该猜到了,这女人啊,还是太过感性,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给赔进去了。”

        “感性不是坏事,”齐思钧淡然道,“但是在这个世道,以她的身份,感性只会害了她。”

        “这样浅显易懂的道理,如果她不清楚的话,早就被组织踹出去了。”周峻纬也一同坐了下来,顺手便拿过刚才齐思钧喝过的杯子,就着他方才留下的口红印,将里面剩的茶水一口饮尽,“当年主公带她回来,便是因为听了她的一曲《扈家庄》,她是唱武旦的,耍得一手好刀,可惜于权贵而言,戏子命贱,也讨不上一口热饭吃,主公当时寻到了她的剧团,一个肉包子就让她自愿跟来了,好骗得很。虽说这次的一个任务也是用以考验她的,但是很可惜,就因为被人施舍了点温柔就动了不该动的心思,想护将死之人,只能说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齐思钧看着自己面前空了的杯子,以及那已经被蹭掉了的口红印,沉默了一下,又问道:“那么你呢?有何打算?”

        “我么……当然是得先给白莲花收尸了,”说着这话时,他的口吻颇为遗憾,可下一刻,却用拇指轻轻抹去了唇上落下的些许朱红,随后将手肘压在圆桌上,掌心将下颚一托,便是一副疏懒的模样望向齐思钧,“这凯大帅必然也是我来杀了,事成之后,可有奖励给我?”

        齐思钧睨了他一眼:“想得倒挺美。”

        “我也不是第一次想得美了,你也该习惯了,”周峻纬缓缓压下身子,慢慢地凑近眼前人,嘴上依旧调侃道,“考虑一下?到时候我把凯大帅杀了,我坐上他的位置,你的父亲当我的副官,你从了我,我的组织同你齐家联手,将临城蒲家、贾城凯家还有芒城甄家一并打下,稳赚不赔的买卖,如何?”

        “且不说你家主公会不会先把你灭了,你就这么有信心我齐家会甘愿一直做副官,不会背叛你们?”齐思钧挑了挑眉。

        “那也得你们杀得掉我呀,”这口吻就像是在说今天天气真不错一般,“而且就算是要杀我,那也是凯大帅死后的事,现在我可不怕你动手,你觉得就你们齐家那些人的本事,能杀得掉贾城兵力强盛、最有名望、最能打的大帅吗?”

        “想名正言顺地坐上那个位置,不还是得先靠我?嗯?”

齐思钧那双搭在大腿上的手骤然攥紧了拳,然而他的脸上仍旧是面不改色的模样,沉默了好一阵,才瞥了眼前人一眼:“你能把他杀了再说。”

        说完,他便重新戴上假发,起身推开房门离去。

 

        半夜的街道总是有种莫名的阴森感,寒风中的街上仍有几盏灯笼泛着红光,即便是忽远忽近的歌舞厅传来淅淅淋淋的嘈杂声响也无法驱散晚间的森然,此时穿着一身旗袍的齐思钧只能靠着一件小披肩取暖,着实有些可怜,而今已经确定周峻纬下一步要做什么了以后,他只想赶紧回府卸妆休息,可底下的那双高跟鞋实在让他这七尺男儿难以适应,真正这般快着走起来也还是费劲得很,以至于他在此刻非常敬佩那些踩着高跟鞋出任务的姑娘们,毕竟他现在为了保持自己走路姿势的平衡就已经花费了不少专注力在上面——所以当他意识到身后窜出来一个人用毛巾捂住了他的口鼻时,他只觉心脏一紧,脑海里最后的意识便只剩一句“大意了”,便彻底昏了过去。

 

 

        “大帅,甄姨太把齐副官的儿子掳走了。”踏着夜色窜入一家旗袍店的仆人恭敬地向眼前正画着新花色的人汇报着最新得到消息。

        “哦?”单手撑着脑袋的男人甚至没抬过眼,手上动作仍旧没停地勾勒着纸上那画好的衣袖边的花纹,仿佛仆人所说的消息是什么无关紧要的小事般。

        仆人见眼前的人并没有太大的反应,稍觉着有些奇怪。毕竟自家主人往常接到凯帅府那甄姨太的单子,送衣裳的时候可都是亲自去的,而且每每去都要待上好几个时辰才回来,虽然那些衣裳不是主人亲手做的,但是这能让主人亲自去见的人,必然也是在主人心里有点分量的吧?可瞧主人这反应……为何……

        “……大帅?”仆人在这压力颇大的沉默中煎熬了好一阵,终于还是唤出了声。

        “你说,青烟色和骨白色,哪种做出来的衣裳会好看些呢?”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些许温柔,丝毫不管自己的这个无视有多明显,却又能轻易地让听着的仆人觉得毛骨悚然。

        “……都、都好看。”仆人当真害怕自己选错任何一个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嗯……我也觉得,要不就做两身好了,反正他穿得都好看。”他喃喃自语着,也没管仆人有没有听到,“骨白色那身的袖子和衣领还有花纹就用金丝线好了,青烟色的那身用藏青就不错。”

        仆人听着自己主人在那自言自语地,一时间也不知自己该退下好还是继续站着好。

        不过好在他的主人看似心情不错,也没想着要刁难他。只见坐在上头的人微微启唇,继而开口问道:“你方才说什么来着?”

        被点名的仆人听到主人的问话,立即便回应道:“就二更的时候,甄姨太她……把齐副官的儿子掳走了。”

        “唉……”那被修长的手指握着的毛笔终于在收尾的时候停了下来,男人将两幅设计稿同时拿了起来欣赏着,语气颇为惋惜地叹了一口气,“真是糊涂啊……”

        他的目光好似无意般瞥向一边那件仆人下午时分刚做好的女式旗袍,摇了摇头重复道:“救不了,救不了,真是可惜了。”




       - TBC -




害其实他们之间很简单的,我脑子不太好想不出啥大场景,就是想写蒲裁缝宠唐少爷而已(。

凯大帅有兵权在省内名声不错,齐副官想要名正言顺地上位就不能直接杀他,而且齐家的人也打不过,也就纬爹的组织能一战,这就两方势力想上位了,然而这两方势力都没想到阿蒲所在的临城早就跟凯的贾城私下联合准备上缴兵//权达成统一去剿灭他们了,当然,这只是计划中的发展,但是齐副官的想法不等于齐思钧的想法啦,至于甄姨太钱给得不够而且蒲也没有义务要救她,毕竟又不是做慈善的,甄姨太和周主任所在的组织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有点像神夏第一季第二集的那个黑莲花组织吧,你想逃离或者背叛都会被不择手段地找到并绞杀,所以甄姨太即便不绑架小齐也会死,一开始就注定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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