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失踪选手
所以吻我吧爱人 以你那淬毒的唇@许墨

@巴克樱桃 唯一女神 我永远爱她

【忘羡】一公升的眼泪 完

一个穿越故事。

保证HE

OOC我的,人物是姐的。

医生叽×病弱羡 (年下)

不喜欢可以点❌ 不要在我这挑刺 
看前请看置顶的话 不要搞得你我都不爽 谢谢合作

日语是我机翻过来的别槽了随便看看就行了就那几句而已

PS:这个病其实现在还是不能治愈的,但是我CP怎么能BE,不科学也要给我活过来,哼

       “登徒子?没睡吧?该打针了。”

       下午两点的时候,绵绵准时地推着药和针水来到了魏无羡的病房门口,而悄声跟在她身后的温情也在绵绵进到病房里的时候识趣地倚靠在了墙边,细细地听着里头的动静,等着里面的人开口说第一句话。

       “又在画画?不是说了吃过饭要好好休息吗,你可当心我去投诉给蓝医生听。”绵绵边拉过他的左手边道。

       “别、别,你可别告诉他,好姐姐,我就刚起了个稿而已,连颜料都没挤呢。”魏无羡断断续续地示弱着,且马上放下了手中的笔,躺好回了床上。

       门外的女人几乎是听到他的声音吐露出来的那一刻便攥紧了拳——里头那个几个月前声称着自己去了外国旅游,后来便没了音讯的人如今竟是隐姓埋名、一声不吭地住进了她的医院里,若不是自己想起几个月前他的好些不对劲的地方,可能时间久了,她就真的信了这混球去了外国旅游的话了。

       脊髓小脑变性症。

       你可真够意思的啊,魏无羡。

       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等到发热的眼眶疑似消下去了,呼吸也平稳了,她才稳稳地踩着赤色的高跟走进病房里。

       “魏无羡。”不过几步路,躺在病床的人根本来不及作任何的反应,消瘦而又苍白的病态模样便被突然杀进来的女人抓了个正着。

       “……哈哈,情姐,这么巧啊……”魏无羡艰难地挤出点笑容,埋在被子里的手不禁攥紧了床单,而另外一只吊着水的手在他无意识地扣紧时,被绵绵轻拍了一下:“好了,这边吊着水了就不要握紧拳了。”

       绵绵看了一眼温情那不大对劲的表情,深知现在这里不是自己能待的地方,便识相地放下一句“林佳喊我帮忙,我先去别的病房了,你们先聊”便逃离了这修罗场。

       林佳是中午给温情爆料的其中一位护士的名字,不过绵绵这借口找得也是拙劣,因为她入职以来便只需要负责魏无羡一个人,聪明如床上的人,他也知道这小姑娘不想惹上事儿,所以也没多挽留。

 

       “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绵绵逃离后,温情直截了当地对眼前的病号发问。

       “好像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你看到的这样啊。”魏无羡稍稍坐直了一下身子。

       平躺着说话容易卡痰,一旦卡痰就烦事儿了,还得找个吸痰器来疏通什么的,到时候闹得人心惶惶,估计蓝忘机也不能专心研究了。

       “你不是说去欧洲旅游了吗?怎么旅游到我的医院里来了?”赤色的高跟鞋扣扣作响,一步又一步地带着压迫感走近魏无羡,“脊髓小脑变性症?你可真行啊,这种不治之症都能被你患上了,可真是老天有眼啊。”

       说着这话时的温情眼眶已经止不住地发红了,甚至她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你说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作过朋友?有没有把温宁当作过朋友?几个月了,信没有,明信片也没有,去你家敲门永远没人应,是不是这几个月你他妈都在里头把我跟温宁的担心都当唱相声呢?啊?”

       魏无羡沉默地听着眼前人的斥责,他又何曾没想过会有这样被发现的一天,只是他没想到的是自己会以这种虚弱的姿态被发现,也没想到,温情竟会红了眼眶。

       天知道他在大学时看着眼前这女强人开始跟温家里的长老斗争的时候心里有多佩服,无论是被温晁的保镖弄得差点毁容进医院,还是被温若寒封杀得无家可归,他都没见眼前这人红过眼眶,更别提像现在这样,一副要哭出来了的模样。

       “对不起。”他除了这样的三个字以外,不知该再说些别的什么好。

       这个病没有病因,仿佛是死神随机抽取人送地狱单程票一样。

       本身也不是他想得这个病的,但是既然这个病找上门来了,他除了做无用的挣扎,然后被折磨得无数次失望,再无能为力地等它逐渐发展成绝望,最后只能放弃,妥协,等待死亡的到来外,他还能做什么呢。

       觉得日渐变得无用的自己既然不能留点什么给身边的朋友,也不能为他们最后再付出什么的话,自己能做的,可能就只有在自己还活着的这段时间,尽量地,不要去麻烦他们。

       “江澄以前不止一次骂过你英雄病吧,”温情轻笑道,“我以前还没这么觉得,现在看来,他还骂得挺对的。”

       “就连自己病成这样都要自己扛着,你这已经不是英雄病了,是英雄癌吧。”温情缓了一下,坐到了他的身边,“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等蓝湛啊,”魏无羡故作轻松地说道,“又或者,是等死吧。”

       “那江澄那边你打算怎么办。”温情问道。

       “直接告知他我的死讯吧,”魏无羡目视着前方,仿佛陷入了什么回忆,“反正总归都是我欠他的,能活过来也好,死了也罢,让他觉得魏无羡这个人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的话,可能他活得还更快活些。”

       “当年的事并不全是你的责任,”温情叹了口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江澄这人嘴一直这么直,脑子发冲的时候肯定口无遮拦的。”

       “但是江氏倒闭是事实,他们一家被讨债追杀也是事实,”魏无羡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继续道,“虞夫人的信送到我手上的时候,我没有马上拆开,而且还在外头跟别人K歌喝酒。”

       当年他无父无母,只因自己的父亲曾有恩于江枫眠,所以他被江家收养,江枫眠重视他,所以给予他和江家唯一的一个儿子江澄同样的待遇,但是他的夫人虞紫鸢却不然。他清楚自己在那个并不能称为“家”的地方的地位,所以大学的时候,他选择了离开,选择了和江澄不同的大学,去到很偏远的地方读美院,但是因为学费的昂贵,他也不太好意思让江家全数供读,所以他大学四年的学费有一半是他自己兼职赚回来的,另一半则是江枫眠出的。

       他很少打电话回江家,大学以后,也很少联系江家的人,这甚至他有种自己已经摆脱江家了的错觉。

       但是在他大四那年,江氏不幸破产,由于通讯工具的不便,他只能收到信件消息。

       当那份信送到他手里的时候,他并没有马上打开。

       因为一般江家寄给他的信要么里面装着钱,要么就是江枫眠的几句叮嘱话,而那个时候,他正要出门和朋友一同K歌拼酒。

       后来他也确实去了。

       真正打开信件,是在收到的第二天,他在看完以后几乎是立刻买机票回来的。

       可回来以后,却是只见到了江枫眠和虞紫鸢的牌位,以及抱着俩牌位痛哭的江澄,还有一旁坐着、红了眼眶,却还是柔声对他说着“阿羡,你回来啦”的江厌离。

       后来江澄的责备,他也一并受着了,现在回想起来,江澄狼狈的模样还清晰地印在脑海里,他说过的那些口无遮拦的责备话语,他也记得一清二楚,如果一直这样辱骂他,能让他的父母重新活过来的话,他也心甘情愿受一辈子。虽然再后来,江厌离也有打过电话给他说时不时可以回江家住两天,他嘴上是应下来了,但是至始至终都没回去过,只一味地把自己赚到的钱,在买了那一栋房子以后,几乎每拿到一笔钱,就会把大部分的寄给江厌离,像是在还债一样。

       而在得知自己得了这个病以后,他就知道,自己更不可能回去了。

       所以当初不住院,也有一部分理由,是他付不起这个钱。

       而另一部分原因,当然就是不想让温情俩姐弟知道自己的病了。

       可是现在的话……

       “情姐,我现在一穷二白,没钱付住院费啦,你行行好,先借着我点呗?”魏无羡嘿嘿笑道。

       受他这样玩笑般的委托,温情不禁撇过脑袋吸了吸鼻子,哭笑不得地骂道:“混球,现在知道管我借钱治病了?早干嘛去了?”

       魏无羡刚想再插科打诨地说几句,可是一开口,喉间便蓦然一痒,咳嗽也开始接连不断的了,温情顿时慌了,她正准备按铃叫护士,却是被魏无羡一把按住了手。

       他一手拍着自己的胸口,另外一只手则是虚虚地指了一下桌边的水杯,温情也便了然地开始笨拙地给他小口小口地喂水。

       “抱歉,咳咳,养成习惯了,不想给蓝湛添麻烦,在控制饮水量,”魏无羡解释道,“好久没讲过这么多话了,口干。”

       “行了,”温情叹了口气,“你别再说话了,我真是怕了你了,赶紧躺着休息吧。”

       她满眼复杂地看着以前跳脱得不行的一个人,如今因为这个病,竟是变得有些温顺了起来。

       这还是魏无羡吗?

       “蓝忘机那边的研究,我会找日本那边的教授过来帮忙的,钱的话你就不用担心了,小命保住了的话,下辈子再慢慢干活还我吧。”说完,温情便拿起包站起身,准备离去,但是没走两步,就被魏无羡给拉住了衣摆:“温情。”

       “什么事。”

       “死讯,记得告诉他们。”了了这桩事,他大概也就对自己的将来是死是活都无忧了。

       “知道了,”温情转过身把他的手塞回了被子里,颤声骂道,“你真是烦死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的病房里再也不是只有绵绵和蓝忘机两个人了。偶尔在画画的时候,他还能收到温情从国外带回来的慰问品,对于日常生活的照顾,除了绵绵外,如今还多了个温宁。

       温情跟他聊完过后的没几天,日本那边在这个病上颇有声望的一位教授也来到了医院里,参与到了蓝忘机的研究中。

       有时他会在只有他和蓝忘机两个人在病房的时候调侃着他说,那群教授居然没能发现眼前这八尺高的蓝医生其实内里装的是一个高中生的灵魂,是该夸他演技好呢,还是该夸他真真是个小天才呢。

       每每这个时候,魏无羡都能收到蓝忘机看过来的无奈眼神,但同时眼底里也满是宠溺。

       他的生活也因为这些点点滴滴,像是开始有了希望。

 

       至少在握不住笔的那一刻之前,他都是这么认为的。

 

       今天是很普通的一天,他难得醒了个大早,外面的阳光也正好,窗帘被拉开以后,温暖的阳光洒了进来,让魏无羡觉得心情也变得好了起来。

       他一如往常地自己用两只手颤抖地努力掀起被子,费劲儿地坐起身,然后转向摆好了画布的画架那边坐着。

       往往只有这个时候,他的脚才能触碰到地面。

       但是触到的时候,他总会往地上看一眼——因为感觉特别不真实。

       墨色的画布,绵绵帮忙挤好的颜料,以及,被他颤抖地握在手里的画笔。

       早在床上的时候,他就已经构思好了整张画的画面,不需要起稿,心里有了理想的色调,稍稍将三两种颜料和在一起,并未完全融合,便得到了他想要的颜色。

       他欣然地在上面落下第一笔,可当沾着颜料的笔刷触到那块画布时,持着画笔的双手却像是突然失了控制般地松开了。

       “啪。”

       沾着颜料的笔刷垂直下落,在画布上落下一道自然滑下的轨迹,宛若水滴,又似刀锋,直到跌落边缘,沉重的撞击让笔尖的颜料溅在了上面,这不过一瞬所留下的所有痕迹,却是让魏无羡久久没回过神来。

       墙上连八点都还没到的挂钟告诉他,绵绵至少一个小时后才会送早餐过来,因为他平时基本都是九点甚至十点才醒。

       他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是试着自己去把画笔捡起来,二是躺回床上去,等绵绵来了,帮他捡起来,再继续画。

       虽说后者是最稳妥最保障的做法,如果选择前者的话,他将会面临着两个结局,其一是能把笔给捡起来,只是耗时会久一些,其二便是,摔在地上,整整一个小时都起不来。

       他本该选择后者的。

       但是因为心里急切着想确认一件事,鬼使神差地,他选择了前者。

 

 

       八点十五分,通宵了一晚、在等待着最新的研究成果的蓝忘机轻声踱步到了魏无羡的病房门口,一眼望去,床上竟是空无一人,而一直架在床边的画架也没了踪影。

       他蹙了一下眉,走近细看之时,竟发现原本放画架的那一边,一个蜷缩着的人影逐渐映入他的眼内。

       瞳孔微缩之际,他即刻快步上前把不知躺了多久的人打横抱了起来,把他重新放回了床上。

 

       “蓝湛。”魏无羡的眼神近乎空洞,就连先前好不容易有了的那么一点光泽都好似荡然无存。

       他木然地望着倒在了地上、散架了的画架,还有那块他只画了一笔的画布,以及那只,在蓝忘机把他抱起来时滑落到地上的、他就连两只手一起用上都握不住了的画笔。

       忘了眨的眼睛干涩得难受,可是那根本及不上他心里空洞所带来的痛苦半分。

       他没有分给蓝忘机任何一点目光,因为他不知道自己此时该用什么神情、什么表情,去看向那个一直在为了让自己活下去而日夜努力研究着的人。

       “什么都……没有了,”他微微颤抖着,将自己的右手从被子里抬了起来,“我现在就连笔都拿不动了。”

       “这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呢。”

       蓝忘机抿紧了唇,沉默地望着眼前的人。

       魏无羡很少会跟他说这样的话,他从来都不想让一直在研究着的自己有心理负担。

       但是尽管如此,他又何尝不是一直在自责呢。

       几个月前,他给了魏无羡希望,让他相信他,一定能治好他的。

       但是几个月以来,他除了一直陪着魏无羡打针吃药,一直看着他的身体状况一天比一天差下去,看着他好不容易燃起的些许希望,一直消磨到现在,他还得靠着对方给予的勉强笑意坚持着研究。可是一直以来,他竟是连为他减轻丝毫痛苦的办法都没有。

       他看着魏无羡地上的那张画,和他先前在现世中的那个画展里最尽头的那一张,也是让他最难过的一张画,真真是一模一样。

       就连笔摔落时颜料所蹭到的在边缘上的位置,都是一模一样的。

       在魏无羡睡着的时候,他有曾翻看过他这几个月以来的画。

       他以为这几个月以来,多了温情和温宁的陪伴,魏无羡至少不会那么绝望,至少不会像之前在画展时看到的那些画那般,就连看到的人都觉着痛苦。

       可他还是低估了这个病带给魏无羡的折磨了。

       这个人的痛苦永远都喜欢自己一个人扛着,实在扛不动了,才用另外一种方式宣泄。

       而他的画,便是他宣泄的产物。

       再看如今,望着眼前人现在的这副模样,他甚至已经开始怀疑自己开始给予魏无羡的那些希望,是不是都是错的了。

       “我想睡一会儿,”魏无羡深吸了一口气,唇角艰难地提起了些许勉强能称之为笑意的弧度道,“不用担心我的,我睡一会儿就没事了。”

       “魏婴……”尚未等他说点什么,门口处突然窜出来一个身影,“蓝先生!(蓝医生!)”

       对方是和蓝忘机一同进行研究的一个教授的助手。

       “何かありますか?(有什么事吗)”蓝忘机问道。

       “実験!実験は成功しました!水野先生はすぐ手術ができると言いました!(实验成功了!水野医生说可以马上安排手术!)”助手的表情很是激动,他的语气甚至把处于低沉状态的魏无羡都弄得好奇了。

       “すぐ手配します!(我马上去安排!)”蓝忘机替魏无羡拉好了被子,还没动作任何,就被魏无羡拉住了衣摆,“你们在说什么?”

       刚得知了这天大的好消息的蓝忘机顿时倦意全无,他顺势握上了魏无羡的手,让自己手心里的温度慢慢地渡给对方,略微有些干涸的薄唇在魏无羡不解的目光下轻吻上了对方眼角,一如当初给他许下承诺,告诉他一定会治好他的那般,温声道:“很快你就能好起来了。”

 

 

       明明是立夏,S市的天气却仍旧阴晴不定的,明明前不久还是阳光灿烂,下一瞬,天空便被厚重的铅色云层所淹没。

       十年来,S市有了不小的变化,它成了沿海地区发展最为鼎盛的城市,这里有着无数顶尖企业,而众所周知的是,S市里的这些企业,都被一个人所独揽了大权,那就是百年难得出一位的温氏继承人,当今国内最年轻、最有钱也是最有权的女总裁温情。

       立夏这天的S市几乎可以说是人声鼎沸,即便是下着雨,也有各行各路的人来到这个地方——因为S市的这位女总裁亲自为一个已故之人在市中心美术馆办了一场画展。

       来到这里的人或许都是为了与这位女总裁交谈的,而真正去欣赏里面的画的人寥寥无几。

       但是总裁却表示无所谓,因为这场画展的时间和所展的作品都不是她来管的,她只负责帮忙要个场地而已。

       这座异形的美术馆在雨幕中宛若一个巨型的坟墓,无论远观亦或近看都让人觉得瘆的慌,所以愿意进去的人,多数要么是想见总裁一面,要么就是那些喜欢探险的人去尝尝鲜。

       可又有谁会知道,这惊动了世界各地的人的画展,其实也不过只是为了引一人开呢。

       隐匿在美术馆与图书馆之间正站有一人,他撑着一把纯黑色的伞,漠然地瞥了一眼排成了长龙般的队伍,而后便把目光放在化了一张小丑脸的人身上。

       那个人正热情地宣传着,好似对这没什么意义的事乐此不疲般。

       直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撑着与他相同颜色的伞,出现在了人群中。

       他看着那个化着小丑脸的青年几乎是眼前一亮地凑过去,顺理成章地把人拐到了后门处。

       当落下的幕布垂下之时,他便开始把视线放到了自己的腕表上,同时在心里默数着时间。

       “蓝湛!”耳边突如其来的乍响并没有把黑伞下的人吓到,反而对方还非常顺手地把人给搂到了怀里,他把伞递给了那个突然跳出来吓自己的人,而手中早已备好的纸巾也同时开始轻轻地擦拭着对方脸上和墨发上的雨渍。

       “哎,你说你怎么这么好拐,是不是随便来一个怪叔叔都能把小蓝湛给拐走啊?”怀里的人一副疏懒的表情享受着面前人的服务,还顺势调侃道。

       “在此之前,我已经梦到过你了。”蓝忘机无奈道。

       “所以说你是早就认出我来了?”怀里的人坏笑道。

       “并没有,我当时并不知你真的能活下来,而且是以这种方式。”蓝忘机用纸巾替他稍稍擦干了头发,把用过的纸巾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便牵起对方的手道,“回家了,小心感冒。”

       “是是,都听蓝医生的~”青年故作听话地应了一句,随后又笑道,“哎,蓝湛,你怕不是上天赐给我的天使吧?人家都说天使是有白翅膀小光圈的,怎么不见你有呢?你是不是给藏起来了?”

       对于青年十年如一日的胡话,蓝忘机如今不止照单全收,甚至还会无奈地轻叹了一下,接上一两句:“许是昨日被你吃了。”

       “嗯?”因他的话而开始回想起自己昨日的午饭是对方做的可乐鸡翅时,青年顿时笑开怀了,“好你个蓝湛,都开始会堵我话了!”

       “站好,要被淋到了。”

       “我不,反正回去也要洗澡。”

       “那便不打伞了。”

       “我错了我错了,好哥哥,我站好还不行吗,你就非得跟我一块遭罪是吧。”

       ……

       站在美术馆门口的温情看着那个人跳脱了没一阵便被边上的人按捺了下来,目睹着二人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中,虽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但是心里却满是欣慰。

 

       总归是活下来了,没有什么能比这更重要的了。

       -END-

后记:没有什么想说的,都给我去看日剧《一公升的眼泪》!!!!!!!

说一下bug:

有一个时间线接上的地方没写到,小羡跟温情说要跟江家公布死讯的时候是等于跟全世界公布他的死讯了,所以就算后来治好了他也没有抛头露面,而是跟小叽一起去国外定居了,所以小叽的那套房子卖掉了,卖给了他爹,对,他爹,他爹没有认出他来,也没问他的姓名,而这是在最后一段的那个时空的小叽还是小朋友时候的事,所以小叽的童年是对那个房子有印象的,但是他不知道那其实是他寄几的房子(。

反正其中的细节有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处理不过来的bug你们就随便看看就好了别纠结那么多拜托了我也解释不清楚我还没修真的是随便写的拜托不要问我这个为什么那个为什么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脑洞写出来是这样就是这样了886

以及我透我终于写完了 脖子好疼好疼好疼好疼 

谢谢一直追更的人 也谢谢认真看的人 更谢谢看完以后会给我评论的人 本人没有文笔 只能表达到这个份上了 如果能感动你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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