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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吻我吧爱人 以你那淬毒的唇@许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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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羡】一公升的眼泪 04

一个穿越故事。

保证HE

OOC我的,人物是姐的。

医生叽×病弱羡 (年下)

被我写成了青春疼痛文学了

       见到蓝忘机回来时的神色,蓝曦臣便知道自己今天的请求和额外投资是对的了。

       “跟水野教授聊过了吗?”蓝曦臣关切地问道刚把门关上的弟弟。

闻言,蓝忘机愣了愣,而当看到蓝曦臣那副和煦的模样时,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嗯,”他缓步走了进来,郑重地对蓝曦臣说道,“多谢兄长。”

       蓝曦臣看着眼前这小自己几岁的小孩这般认真严肃的模样,不禁莞尔:“谢什么,他本身就是要来这边的大学演讲的,先前见你对这个病那么上心,我也不过是请他顺带去你学校演讲一番罢了,并没有多做什么。”

       蓝忘机所在的高中是S市最有名的医学院的附属中学,虽然高考也是要跟普通高考生一样考,学也是学一样的东西,但是他的学校从高二开始不仅要分文理,还得确定要考的专业方向了。

       而今天因蓝曦臣的请求,以及表示愿意承担接下来的研究的一切费用,跟他有多年交情的水野教授也欣然地临时改了行程,先去了蓝忘机所在的高中做了次关于脊髓小脑变性症相关研究的演讲,蓝忘机也因而有幸跟他交谈一番。

       “你决定好了吗?不来肿瘤科?”蓝曦臣又问道。

       “嗯,”蓝忘机换好了拖鞋,在上楼前又补充一句道,“我会去跟叔父说的,还请兄长,先替我保密。”

       “我今早不是才说过吗,”难得会听到自己弟弟的请求,蓝曦臣笑道,“你已经成年了,很多事情你可以自行做出决断,我这句话,并没有限制在你的感情,你以后工作的方向,你想要的生活,选择都在你自己。”

       “但是在此之前,虽知道你很让人省心,身为兄长,我还是得多跟你说一句,万事三思而后行。”蓝曦臣说完,顺带抬手拍了拍蓝忘机的肩膀后便往书房走去了。

 

       “魏无羡不在家吗?”一把陌生的女性的声音让蓝忘机瞬间惊醒过来。

       他有些诧异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正身处魏无羡家门口。

       然而这让他不禁蹙紧了眉——因为平日里在梦中有意识的时候都是在魏无羡的屋里的。

       此时此刻,他就站在门口处,离眼前的两个人就一尺距离,可他们却像是完全看不到他般。

       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接着却又试探性地往两人的跟前走去。

看到两人无动于衷的反应,他便得以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我、我打过很多次电话了,魏、魏哥家里的电话也是、是一直响着的,没人接。”女人的身侧站着一个比她稍高一些的男人,声音有些结巴,但是很温润。

       看起来不像是来找魏无羡讨债的。

       蓝忘机瞥了一眼自己半透明的手,思索了一下,他尝试着直接把手伸进墙壁里——果不其然,能直接穿过墙壁。

       “啧,这混球好几个月前就给我打电话说自己跑国外旅游去了,到现在他妈的一个电话都没给大伙们打过,也不知道是不是人间蒸发了。”蓝忘机在准备直接穿过墙壁直接进去前听到了女人这般说道。然而当他完全进到屋子里时,却是见到外面的人正迁怒着的“去了国外旅游”的人正一脸惬意地坐在轮椅上画着画。

       对方好像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到来,毕竟现在是灵体状态,而且这屋子的隔音效果不怎么好,外头的女人说话的声音响彻了整间屋子,理所当然地也便掩盖住了蓝忘机进来时的微弱动静。

       可眼前的人却像是完全没有听到外头的人说话一样。

       “魏婴。”他试探性地唤了一声。

       得到的则是眼前人意外的忽然僵住了的模样。

       “蓝湛,你什么时候来的,走路怎么没声儿……咦?”魏无羡讶异地看着蓝忘机那半透明的身躯,顿时一笑,“怎么成这模样了?”

       “不知道,”蓝忘机摇了摇头,“有意识的时候就是这样了。”

       “看来是我时日无多了。”魏无羡轻声喃道。

       “什么?”蓝忘机蹙眉问道。

       “没什么,”魏无羡笑了笑,“你要过来看看吗?我刚画完的。”

       他招了招手,示意蓝忘机走到他身边来,但却因为他所在的位置太过昏暗,加上是半透明的灵体状态,他便更没发现对方此时的脸色有多难看了。

       感觉到蓝忘机的靠近,他刚想跟对方笑着显摆一番自己刚画好的画,就被那因逐渐靠近而暴露于黄昏的阳光下的覆满寒霜般的面容给弄得愣在了原地。

       “什么时候开始用轮椅的?”他听见蓝忘机这般问道,“已经……不能走路了吗。”

       “哪儿能啊,当然能走啊,只是以防万一嘛,”魏无羡试图转移着他的关注点,接着说道,“我叫你过来看我的画的,你看我的轮椅做什么,轮椅有我的画好看吗?”

       蓝忘机皱着眉扫了一眼早已被对方塞到了角落的椅子——他记得那张椅子魏无羡昨晚才坐在上面过,可现在望过去,竟已经有点积灰的迹象了。

       魏无羡的这间房子不算大,复式两层,由于一进门迎面便是占了大半面墙的窗户,屋内靠近窗户一半的空间采光效果都极佳,所以一层的一大片空间也便都被他当成了作画的地方。

       可如今靠近一看才发现,明明昨日看着还是一片空地的画架前面一块的地方,不知何时铺上了一层厚厚的棉被,而棉被上面则是有很明显的躺过的痕迹。

       他知道如果他直接问的话,魏无羡定然会回答他是他今天铺的。

       但是棉被边上沾着的早已干涸了的油画颜料,却像是在无声地告诉蓝忘机,魏无羡已经这个状态很长一段时间了。

       一周?一个月?一年?

       他不清楚。

       但是绝对不会是一天内能弄出的痕迹。

       “为何不去医院?”他记得魏无羡说过,这套房是他自己买的,用的是他大学时候卖出去的画赚的钱。按理来说,在金钱方面,他能肯定魏无羡是不缺的。

       他明明可以去医院,住上好的病房接受治疗和复健,可他却是选择颓废的模样缩在家里熬着,不停地画。

       蓝忘机想质问眼前的人,可他如今的状态,仿佛对眼前人说什么都像是拳头打在棉花上无力。

       因为如果不是金钱问题的话,那很大一部分原因,一定是因为眼前的人自己不想去。

 

       “因为怕你来了就找不到我了呀。”魏无羡笑得一脸轻松,抬手又在画上抹下一笔。

       蓝忘机显然不满他的这般回复,魏无羡也知道,所以他没等蓝忘机开口说什么,就补上了一句:“骗你的。”

       画笔和调色盘被他随手搁在了地上,调色盘上的颜料也因此有星星点点蹭到了棉被边缘——许是他没在意,又或者,他不觉得蓝忘机会发现,所以他并没有理会自己这一习惯造成的迹象。

       不再作画的魏无羡以一种疏懒地姿势倚靠着坐在轮椅上,黝黑的双眸里染满了疲倦。

       “蓝湛,你觉得我的病,能治好吗?”他这样问道。

       不过是过了一天,蓝忘机觉得魏无羡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先前每一次见到魏无羡的时候他都能被那双明媚的桃花眼所吸引,还有对方脸上不改的笑意。

       可是现在看来,那双眼睛却变得有些黯然失色了。

       “能治好的。”蓝忘机轻声回答道。

       他回想起今天和水野教授交谈的那些内容——研究这方面的人实在太少了,好不容易有了成功的案例,水野教授也很乐意和有研究这一方面的意向的人交谈,所以二人不知不觉便聊了近乎一个下午,而蓝忘机也因此有了以后研究的方向,准备高考过后,甚至更早,便开始接触,去研究,然后,治好眼前的人。

       即便是在梦里。

       想到这里,他便又认真地看向魏无羡,信誓旦旦道:“可以治好的。”

       “傻不傻呀你,你说的能治好,是你的那个年代的事了,”魏无羡笑道,“你应该能感觉得到的吧,我们何止不是在一个世界,我们甚至连时间,都不是在同一段上。”

       “……”蓝忘机顿时陷入了沉默。

       他无法反驳魏无羡的话,因为对方无论说什么,有道理的,亦或是没道理的,他都说不过他。

       但是他也无法理解对方为什么可以说得这样洒脱。

       就好像他对周遭的一切,他所认识的人,都了无牵挂一样,然后屈服于这个完全找不出病因的病,不想去挣扎,只一味静候着未知的将来。

       “那你也得去医院……”心情复杂的他还是选择固执地再说一遍这样的无用话。

       眼前的人比他更了解自己的身体状况,而现在的状态,很明显也是他自己选择的。

       所以说再多的劝话,都是徒劳。

       “蓝湛。”魏无羡无力地唤了声他的名字。

       看着眼前固执的小朋友这般认真的神情,有一瞬间,他真的很想站起来跟他好好说话,一方面是他不想仰着头跟蓝忘机说话,这样会让他觉得自己像是在博取同情一样,另一方面,他也想无声地证明一下给蓝忘机看,自己并非站不起来才坐的轮椅。

       但是遗憾的是,他的腿是真的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抿了抿唇,咬着牙试着撑起来一下,仍是徒劳。

       唇角的弧度逐渐变得有些自嘲的意味,虚弱而又略显急促的鼻息不过喘了几下,最后还是化作一声叹息。

       他放弃了。

       “总归是要死的,”短暂而又微弱的挣扎已经让他觉得疲惫不堪,手臂颓然地被覆到了双眼上,仿佛是在掩藏着什么般,“与其早早地就让我躺在那个满是消毒水的牢笼里,倒不如拿这个钱去多买几支颜料几张纸,趁我还拿得动笔,多画几张,更能让我觉得自己还活着。”

       说着,他轻轻地吸了吸鼻子,片晌过后,手臂又无力地锤了下来,而那双蓦然与眼前的灵体对视着的双眸间绕上了一圈殷红。

       “要不然,你说在这医院里每天躺着的日子,多活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缓缓瞥了一眼自己刚完成的画作,目光蓦然略为温柔地描摹着画中人的眉眼,仿佛在看着自己的毕生所爱般。

       “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明明你昨晚来的时候,我还是能走路的,”他抬手抚上画中人的脸庞,上面的颜料早就干了,他从来不会反复地去磨一个地方,对于画中的人的模样,最让他满意的便是脸和五官了,画的时候真真形如流水,舒畅之极。

       可是现在他连握笔都开始颤抖了。

       “事到如今,如果继续瞒下去的话好像也没什么意思。”他说话的声音越发的轻了。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其实如果我早点告诉你的话,可能你也能有个心理准备,我自己可能也会好受些。”他的这句话,也不知是说给蓝忘机听的,还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毕竟一个月见一次面真的相隔太长了,我的身体状况好像也不大容许。”

       “什么意思……?”蓝忘机顿时愣了。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魏无羡尽量保持着轻松地语气道,“你的一天,等于我这边的一个月。”

       “而且可能因为我没去医院,没有打针,也没有吃药、接受复健,所以细胞消亡的速度……照我现在的情况来看,好像也蛮快的哈。”他轻轻地锤了两下自己的大腿,隔着薄薄一层的布料,他竟已经感觉不到这是属于自己的双腿了。

       努力地压抑着自己隐忍已久的情绪,也不知是用了多大的勇气,才决定告诉眼前人真相:“如你刚才所说的那样,我已经,走不了路啦。”

       -TBC-

出门续个出港证

回来应该还有一更

真的很块完结嘞

水野教授是同名日剧里面女主的主治医生 这里用了同样的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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