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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羡】真相是真 02

大改动 重写了

原型是墨香 别乱代其他人哈

失忆叽




       人类的恶意能够大到什么地步呢?记得1974年的时候在意大利有一位女士麻醉自己6小时,她衣冠楚楚地站在所有人面前,前面摆着72种物品,分为三类,温馨无害的、中性和尖锐的,来往的人可以在6个小时内对她做任何事,在此期间,她会承担全部责任。起初人们还是稍微保持着点人性,不过是把玫瑰放在她身上,让她戴奖牌之类的事,可越到后来,知道她真的不动弹,便开始有拿口红在她脸上画画的,有拿剪刀剪碎她的衣服的,有肆意抚摸她的身体,并拍照放在她手上,让她自己举着的,再后来,就是用刀了。

       即便是被麻醉了,她眼睛里盈满的泪水都无法呵退那些正在肆意伤害着她的人们。

       这六个小时的恐惧如若扩大成一年、两年,甚至更久,会是一种怎样的体验呢。

       魏无羡当初在看到这个新闻的时候也只是在看完以后,感慨了很久人性之恶,时间久了,也就忘了。

他想过自己可能有一天会被人谩骂,毕竟入得了娱乐圈这个圈子,就不会有安宁的一天,可他没想过,自己曾经看过的那个报道,那位女士所经历过的恐惧,会有一天发生到自己身上。

起初是微博评论底下的无数谩骂,收钱后的大V在平台上的钻牛角尖和抹黑,一时间整个微博热搜上挤满了他的影子,无一不是落井下石的。

       他以为自己平时的人缘还算可以,可是发声的,只有个别几个,还是接受过他的帮助的,他叫得上名字的,但是因为还没在圈内有什么名声,所以最终也无济于事,发出来没几秒,再一刷新,热评上就已经是对家的人带的节奏,一连串下去都是谩骂声了。

       后来有人肉到他家地址的,每天门口都能收到小礼物,打开一看,要么是死猫,要么是发霉了的面包,刀片。

       再后来,换过的两三个住所,都被放满了花圈。

       那一段时间,除了他以外的其他人,他们的粉丝在其他地方说任何话都不会遭到攻击,而喜欢魏无羡的任何人,喜欢魏无羡的作品的任何人,都要被拉上交友黑名单。

       很多时候他觉得是他连累了那一众喜欢他的粉丝,他约束过,发过好几次声明,但不济于是。

       他偶尔写作的一些账号被人肉了出来,他从前在学校论坛的账号、他的企鹅号、很多社交平台上的账号,都被人爆了出来,有那么一瞬间让他怀疑,自己存活在这个世上是不是就是个错误。

       可谁还记得,小半个月前,他刚上映的自己的新电影《云深处》票房破亿,他的写作小号刚完结的耽美小说《陈情》荣获榜首,不少企业来找他要影视权呢。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呢?就因为他阻碍了温家的小公子温晁在片场对一个女生的猥亵吗。

       还是那个自称是自己粉丝的老师,在课堂上让学生看自己的作品。

       又或者是,那些个自称是自己的粉丝的人,到处去不同的平台攻击别人,提及他,把他捧得高高的,惹人厌烦之举。

       这些他都知道,只是世界上那么多张嘴,他要如何凭一己之力去尽数堵住呢。

       他漠然地躺在了地上,闭上了双眼,地板的冰冷从他的衣服渗透到他的皮肤,再从皮肤一点点缓缓地渗入骨髓——他现在在刚租的小公寓里,那些个狗仔已经跟踪他很多天了,大抵现在也还在外面吧。

       一周没睡的身躯早已不太能支撑得住了,且他的手机也已经关机很多天了,随身携带的行李不多,也就两套衣服来回换,脸上和下颚都冒出了些许青灰色的痕迹,这么些天的折腾,他狼狈得像只过街老鼠,他想回自己父母留给自己的老房子里待着,好好静一静,可一想到那些总会及时送到的花圈,就作罢了。

       溺水般的窒息感充斥着他全身,他感觉不到自己的眼泪,只觉全身都疼得紧,整个人好像沉入了海底,仿佛再过一会儿,他就能脱离这个世界一样。

       谁来救救我,谁都好。沉重的眼皮子被他垂下来后就再也没力气睁开过,他像是被什么重重地压着,无法动弹。

       “……婴!魏婴!魏婴!”

       一把熟悉的声音出现在他耳边。

       是了,那个时候,是蓝湛救了他。

 

       半夜的时候,魏无羡几乎是惊醒过来的,从凌乱的沙发上。

       眼前的景象告诉他,自己仍在那间住了近三年的公寓里——搭着好些他回来时随意脱下丢开的厚衣服的沙发,还没喝完的咖啡已经失了热气,晨起被他随意丢在桌上的报纸,抽得只剩半盒的烟,以及那部没什么电的手机。

       周围的摆设一切如旧。

       但没有蓝忘机。

 

       他沉默地盯着桌面看,也不知在看什么,好似漫无目的般,大抵只是还没回过神,又或许是头蓦然地疼得发慌,让他有点难以缓过来。

       然而当他稍稍挪了下目光,看到报纸上蓦然出现个“蓝”字时,心里蓦然的钝痛好似在打着他的脸般,让他觉着在这无人之境都有些无地自容。

       他攥紧了拳,小声地“啧”了一下,抄起那半包烟就想往走,可不过将将从沙发上站起来,他便因为头痛和全身无力而一个不稳地滑倒在地上,屁股着地的感觉直接穿透了他的脊椎,疼得他不禁连连嘶声。

       他下意识地抬手覆上自己的额头,滚烫的温度让他不禁叹了口气。

       啊,难怪,原来是发烧了。

       但是摔在地上以后,他便连站起来的想法都没有了。

       手心触及地板的时候只觉着地板凉得舒服,也便直接脸贴着地的状态,毫无顾忌地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好像还想起什么往事般,入睡前,嘴边还轻轻念叨着哪个人的名字。

       -

 

       躺了一整天了,医院的消毒水气息也适应得差不多了,蓝曦臣来探望之时,给他带了两本书过来,是在他的书柜里随便抽的,可不过翻开一刹,扉页处便掉出来一张过了塑的芍药书签。

       至此,蓝忘机便盯着书签看了好一阵,脑子里一片混沌,可就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是不是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

       得知医生说他暂时性失忆,他心里便有了疑惑,想起昨夜那个突然来探望的青年,心里便更是觉着不对劲了。

       他没有忘记自己的姓名,自己的家里人,甚至所有知识都没忘。

       可独独心里像是缺了那么一块。

       窗外吹拂着的风搔刮着树叶,发出了好听的沙沙声,蓝忘机缓缓将目光从手中的芍药书签挪至窗外,恍惚间,他好似听见了有人在唤他的名字。

       “忘机,你一直盯着窗外做什么?”蓝曦臣提着保温壶缓步走了进来,见自己的弟弟望着窗外的落叶出了神,便随口这般问道。

       “兄长,我好像弄丢了什么东西。”回应时,他没有望向蓝曦臣。

       蓝曦臣愣了愣,问道:“很重要的吗?”

       “嗯,”蓝忘机稍稍垂下系着一圈绷带的头,目光又回到了那朵粉色的芍药上,“很重要。”

       “那要不要我帮你去找找,你现在需要休息,我帮你去寻便是。”蓝曦臣道。

       “不必,”蓝忘机沉声道,“我记不起来是什么,也不知从何寻起。”

       “既然记不起来,便先不要想了,伤神,”蓝曦臣将手中提着的粥放到了桌上,随后倒了杯水递到了他的手里,温声道,“只是短暂性失忆,总会想起来的,也总会找到的。”

       “嗯。”

 



       - TBC -


周深的若梦真的绝了太好听了吧循环了一晚上码字都啪啪啪啪不带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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