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失踪选手
所以吻我吧爱人 以你那淬毒的唇@许墨

@巴克樱桃 唯一女神 我永远爱她

【蒲唐/纬钧】偏爱 05 (已重修)

蒲裁缝×唐少爷 友谊以上 个人比较喜欢那种胜过亲情友情爱情的羁绊

周杀手×齐少爷 有感情戏

同原设定有出入,求别考究历史,当爽文来看就好


这tm被我写得不是我们的skdd了!!这是凯大帅!!深情款款凯大帅!!!(踹飞

害 就没想过把他当成skdd写 skdd太出戏了这么有才可爱的skdd他能一个人撑起一个戏班子当大帅多屈才

重修了 绞杀所有矫情怪(我自己)




正文



        “诶,你听说了没,凯大帅府上那个经常来听戏的甄姨太啊,今儿被发现死在了闺房里呢!”

       “还有这回事?”

       “可不是嘛,听说凯大帅伤心得很,准备托人来厚葬呢!不过这厚葬有什么用啊,人死了就是死了,说这么些虚的玩意儿,你再有福气有什么用哟,死了就都享受不到喽!”

       “就是,你看看啊,就算你在帅府有多受宠,最后还是会成为牺牲品的。”

       “瞧瞧!别说攀上了上位就是好事了,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

       “哎哟真是,这大清早的说这个,晦气不晦气,赶紧回去上妆了,一会儿还有一批少奶奶要来看戏呢!”

       蒲熠星在上车前便听到了这样的对话。尽管如此,他的面色仍旧毫无变化,平静地坐到了车上,像是什么都不知道般地一如既往前去凯大帅府上送衣服。

       与往日不同的是,今天他的手上捧着三件衣裳,除却一件例行要送的女式旗袍,另外的两件则是颜色不一的男式旗袍,细细看来,那两套男士旗袍上显露出来的针线倒是比女式的那件更为精细,且面料见着都是更为金贵些地。

       他按照惯例上前敲响了帅府的大门,前来开门的仆人见着他时,神色略显惊讶:“蒲裁缝?”

       蒲熠星微微昂首,并不予以应答。

       “您这是……来给甄姨太送衣服的?”他小声地询问着,只见蒲裁缝一脸坦然地掐着嗓子道:“我认为这种愚蠢的问题不应当从帅府家的侍从嘴里说出来?你觉得呢?”

       “哎哟……不是的,不是的,这……想来您是还没收到消息呢?”仆人打着眼色道,“咱们那甄姨太啊……今早就……没了!就在自己屋里头去的呢!据说有侍女见着了,那死状啊……嘶,连眼睛都没合上的,骇人得很!”

       “还有这回事?”蒲裁缝一脸难以置信地惊呼道,随后又有些为难地看了下自己手上的衣裳,“那……那还真是世事难料了,而今这刚做好的新衣竟突然间成了寿衣……”

       他愁容不过一会儿,便又为难道:“不过你们那姨太总归是付了我钱的,而且她又是我的老主顾,于情于理,我都该亲自送过去,让她穿得体面些,送她最后一程。”

       “蒲裁缝有心了,不过咱们大帅现在在甄姨太的闺房里……您这过去……”仆人为难道。

       “没关系,我就送个衣裳,大帅仁慈,不会把我怎么样的。”他这么说完,仆人也不好拦他了。反正是这裁缝自个儿送上门去的,出了什么状况也赖不到他头上来。

       这么想着,他便恭恭敬敬地将蒲裁缝迎到了姨太太们的居所处。

 

       甄姨太房里的布局同他前天来的时候无异,就连那日被他随手扔到一边的小靠枕都还在那位置,唯一不同的,就是那天在床上坐着失神的女人,如今正恬静地躺在了床的中间,而她的身边,正坐着一个难得穿上了便装的男人。即便是蒲熠星走进来关上了门静置了好一阵没有说话,男人也还是一直沉默着注视着床上已经永远沉睡的女人,眸间里却是道不尽的柔意。

       “您来了。”良久,还是床边的男人先开口了,他的声音里是掩不住的疲惫,有些喑哑。

       “嗯,”缓缓向他走过来的人明显比坐在床边的男人小了一轮,可他却理所当然地接受着男人的尊称,没有向眼前的人行礼,反而熟门熟路地走到了床边,将手里的衣裳递了过去,“这是刚做好的衣裳,给她换上罢。”

       “您有心了,蒲帅。”凯大帅替正“安睡”着的女人掖了掖被子,随后站了起来,双手接过了蒲裁缝、又或者说、是临城的蒲帅蒲熠星手上的衣裳,轻轻笑了笑,对其点了点头以示谢意。

       “方便我看一下伤口吗?”蒲熠星淡然看了一眼,问道。

       凯大帅愣了一下,同他对视了一眼,见其眼神好似颇为认真,便点了点头:“可以。”

       蒲熠星将手上的另外两件衣裳放在了一旁的梳妆柜上,往前两步走到了艳红色的床边,撩起了膝下黛青配金丝的布料单膝跪坐于上,殷红的被褥被掀开些许,女人胸口处和侧腹处那两处刺眼的猩红映入他的眼帘。

       “不是一枪毙命,看来死前她不太好受,”他有些叹然,“还请节哀。”

       “有什么好节哀的,”凯大帅轻声应着,“早该知道她会有这么一天了。”

       柔软的被褥被妥帖地拉起,掩住了那些个骇人的口子。

       “她来到这世上,接到我这个任务,嫁给了我,还予了我真心,这般忐忑地走了这么一遭,已是不幸,”凯大帅轻轻地把手覆在女人早已僵硬了的手上,宛若安抚般,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拍着她的手背,“碰巧今日军中无事,只当送别,我也好在这陪陪她,同她好好说说话。”

       蒲熠星见他这模样,便知道自己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既薄礼送到,我也就先离开了,你们家小少爷也在我那儿要了两件衣裳,我还得给他送去。”

       “是九洲吗?”凯大帅好似无意地问道,全然没意识到自己问的这句话有多矛盾。

       众所周知,帅府而今也就只有凯唐一个孩子。

       “嗯。”蒲熠星也没隐瞒什么。

       “倒是从未听闻蒲大帅同犬子这般熟络。”凯大帅抬了抬另一只手,替女人抹了抹额间的碎发。

       “不过若水之交罢,不足以凯大帅过多关心。”蒲熠星拿起了两件新制的旗袍,细细地整理着上边有些放褶了的地方。

       “蒲帅多虑了,”凯大帅笑了笑,“若是九洲能寻得您的庇护,那也是他的本事。”

       “他并不知晓我的身份,”蒲熠星淡然地说着,那些初见男孩的画面和话语从他脑海里全部闪回了一遍,再次启唇之时,一声笑意随着鼻息不禁一并溢出,“不过庇佑的话,看在他这么可爱的份上,倒也不是不能考虑。”

       说完,他也没管凯大帅还有没有想同他说的话,径直便离开了甄姨太的卧房。

 

       “诶!蒲、蒲裁缝,您还好吧?咱们大帅没太为难您吧?”方才给他开门的仆人见他毫发无损地出来,脸上满是挂不住的讶异。

       “你们家少爷在何处?”他没有回答仆人的问题,反而直截了当地问道。

       “方才林姨去打扫少爷的卧房,没见着人呢,许是在婉姨太房里吧……”仆人如实答道。

       闻言,忽觉眉间一颤的蒲熠星挑了挑眉,思索了一下自己今天的行程,最后还是叹了口气:“行吧,你不必去同他说了,我今日也算闲暇,待他从姨太房里出来,你再同他说我来了罢。”

       早在帅府有了骇人名声的蒲熠星显然是来去自如的,甚至现在,他这口气不小地给帅府家的仆人下着小命令,他们也不敢有不听不从的心思。

       “诶、诶,好嘞。”应下的仆人便这般略有些紧张地目送着人移步去了中堂。

 

       蒲熠星倒是没想到小少爷会来得这么快。

       他不过刚走到中堂坐下,顺带把那两套要给小少爷的衣裳放在了身后的凳子上,用自己的身躯给挡住后便给自己斟了杯微凉的茶,浅尝了一小口,眉头刚刚蹙紧,便听到小少爷的脚步声轻快地跑过来的声音,以及他莫名带着撒娇口吻地唤着自己名字的声音:“阿蒲阿蒲阿蒲——!”

       “怎的来得这么快?”蒲熠星的惊讶没有撑过一秒,就软下了表情,平日里端着的那副凌冽待人疏离的模样瞬间消融。

       “你来的时候我就已经从母亲房里出来啦,不过见你去甄姨太房里了,就回自己房里待了一阵看了会书,结果一出来就见着你了。”唐少爷今天穿的是同他平时穿的一样的男式旗袍,看他小步跑过来的别扭模样,蒲熠星就知道这人定是有些不习惯这种衣裳,两步就一小绊的,让他不禁被可爱到笑出声:“你这不让人省心的小朋友,慢点走,急什么呢?”

       “这不怕你等久了嘛!”他跳到了蒲熠星面前,看向他的黑眸好似北国那没被污染过的黑夜,那让人叹为观止的密布星河仿佛都在此刻跌落进这小孩的眼睛里。

       他看向蒲熠星时的眼神永远都是这般,仿佛眼前人是他所信仰的神祗。

       “我不就在这儿吗,你看我哪次没等到你就走了的?”蒲熠星无奈地说着,却又抬手把小孩拉到了自己面前,“从前倒没见过你穿这种衣裳,今儿怎么起兴致了?”

       “这是一个朋友昨儿来访时送我的新衣裳,好看吗好看吗?”唐少爷笑着求夸奖道。

       “颜色是挺衬你的,”蒲熠星故作一脸正经地评价道,“就是这衣裳裁得好像不太合身,袖子也忒长了些,你瞧瞧,这手都给遮过半了,你那朋友怕是没好好量你的身段,不然怎会出这种小差错。”

       说完,还揪着他的袖子一脸嫌弃般地拍了拍。

       “还有这扣子,都上一年的款式了,怎的还敢绣到咱们唐少爷的衣裳上来,怕是个不长眼珠子的,哪家的裁缝,入流了没?”蒲熠星边一脸不满地瞅着这衣裳,边把人摁到边上坐下,转过头却是自顾自地喝起了那让他不满极了的茶。

       听着蒲熠星突然这么阴阳怪气的语调,唐少爷顿时乐了——眼前这人莫不是在呷醋呢?

       平日里蒲熠星可没少叮嘱他别学他那样说话,为了以身作则,他也鲜少在唐少爷用这样的语调。

       察觉到眼前这人的情绪,唐少爷不禁笑出了声:“哎哎哎,蒲先生又开始教导人来了,改明儿我定去同我那朋友讲讲,让他带那裁衣服的来同咱们蒲先生好好学学手艺,不然这穿出去得丢死个人呢!”

       大抵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唐少爷倒是晓得自己有恃宠而骄的权力,毫不客气地就开始埋汰起了赠自己衣服的朋友,顺带揶揄了一番眼前的人。

       “那可不行,你倒是想得美,我可是这贾城最顶尖儿的裁缝,哪能什么人都能来我这儿学技术,”蒲熠星又酌了口茶润了润嗓子,挑着眉又故作傲慢道,“瞧你这得了新衣裳的高兴样儿,怕是我做的那些破皮烂布唐少爷就不必要了罢?”

       “哎,等等?你真给我做新衣裳啦?我看看我看看!”唐少爷这回倒没反应过来蒲熠星的阴阳怪气,听到他给自己做了衣裳的瞬间就从刚坐下的凳子上跳起来了,这一举动倒是让蒲熠星惊得下意识地伸手扶上他的两侧手臂。

       反应过来时,却又只能无奈地捏了捏唐少爷的手臂:“几岁的人了,还这样毛毛躁躁的。”

       “是是是,我毛毛躁躁,咱们蒲先生最沉稳了,”唐少爷应和着自损了一下,随后眨巴着那双亮晶晶的眼睛,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伸出双手晃悠着对着蒲熠星道,“所以,我亲爱的蒲先生,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给我做的新衣服呢?能不能呢能不能呢?”

       “你都有新的了,还觊觎我的做什么?”蒲熠星挑了挑眉。

       “哎哟冤枉冤枉呀,我哪儿有新衣裳了,你瞧瞧我这都穿过了,它已经是旧衣裳了!”唐少爷理直气壮地说道,“而且这旧衣裳又不合我身,扣子还是上一年的款式,我可嫌弃了。我还以为贾城最厉害的蒲裁缝看不上我,不愿意给我做衣裳,这不,有人送上来了我就将就着穿了这一身了。”

       甩完了锅,唐少爷还故作一脸难过地瘪了瘪嘴,好不委屈。

       “……噗,”蒲熠星看着他的模样,终于还是笑出了声,“得亏你是个小少爷,就你这演技,看看哪个戏班子肯要你。”

       他伸手从身后拿出了那两件衣裳:“喏,拿回去放好了,要弄脏弄坏了哪儿,可饶不了你。”

       “哪能呀!你送我的,样样我都给收好放好呢,谁都碰不着的!”唐少爷喜滋滋地接了过来,并没有立即展开来看,而是小心翼翼地捧着端详了好一阵,看着最面头那件骨白色衣裳上的金丝线所绣的纹路,还有边上配着的卷云纹式的别扣,虽也同样是金色,却一点都不显高调突兀,让他不禁连连赞叹:“这也太好看了吧,是你绣的吗阿蒲?你好厉害呀蒲!”

       “是我绣的,不过你就一句厉害就想把我给打发了?”蒲熠星看着小孩掩不住的高兴模样,没忍住打趣了一句。

       不过他也没真想为难他,刚问出口,见小孩因此愣住了,便又接着道:“我之前给你的怀表呢?”

       “这儿呢!”刹那间回过神来的唐少爷把衣裳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自己腿上,然后从自己的腰间解开嵌得紧紧的细金链子,链子不长,它的尽头落到了口袋里,唐少爷小心翼翼地将那藏好的怀表拿了出来,捧在手心,递到了蒲熠星面前。

       见小孩这般珍视自己赠他的物什,蒲熠星方才心里的那些小情绪也径直烟消云散了,不过他让这小孩把这小物件拿出来,也不是为了收回,更不是为了看看而已的。

       看唐少爷一脸不舍得的模样把怀表交予自己,他无奈地勾了勾唇,把那双捧着怀表伸向自己的手推了回去:“此番唤你拿出来,只是确保你没搞丢而已,不是要把它收回去,怎的这样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倒像是我欺负你了。”

       “我怎么可能弄丢你送我的东西?阿蒲你就这样不信任我吗?”唐少爷瞪了他一眼,听到蒲熠星说不是要收回去,便又别回了自己腰间,“现在你看到了,我没弄丢呢,所以呢?怎的突然问起这怀表来了?”

       “当然是有要事要同你说,不然你以为我怎么这刚见面没两天就又来了,”蒲熠星将杯子里的茶水尽数喝光后站了起来,难得正色地同唐少爷说道,“带我去你卧房吧,接下来要说的事不便在此处说。”

       唐少爷看着少有的这般正经的蒲熠星,略微有些疑惑,但敏感的他也意识到了蒲熠星即将要交代的事的重要性,便也收起了那副天真相,抱着衣裳站起身来,径直走在了前头:“那你跟我来吧。”

 

 

       虽然蒲熠星和凯唐认识已有好几年了,但是这少爷的卧房他倒是很少去。

       里头的陈设几乎同他在唐少爷七岁那年第一次来时一样,没有任何变动,硬要说的话,就只有桌面上多出来的三两本英语教材和一本英文版的《雾都孤儿》,以及一本摊开在教科书上的笔记本,上面写着两种不同的字迹,蒲熠星一眼便知晓哪些是属于唐少爷的字迹,而另一种略显娟秀的,他瞥到时却觉着有些莫名的刺眼。

       他知道那是属于唐少爷近几个月请来的英语老师的,他见过,那是位非常文雅的淑女,相貌也当属这贾城数一数二的,他甚至还清楚地知道那位女性的真实身份,可这掀不起什么风浪的人,他本不该在意的。

       走在后头的蒲熠星静静地跟着那身长不知何时已然到他鼻尖的小少爷走进属于他的领地,只见少爷在锁上门后没多说什么,顺势将蒲熠星赠予他的两件衣裳放进了一旁的衣柜里。

       他们由始至终都没有说话,一来这座府里的人都是些信不过的,无论是暗卫还是府兵,恐隔墙有耳;二来,蒲熠星鲜有这般正色同他说话的模样,想来是得同他说上一些不能为任何人所知的事了。

       他不能让阿蒲陷入困境。

       唐少爷沉默地同蒲熠星对视着,二人相近的身高恰好能直视彼此的神色,蒲熠星正欲启唇说话,唐少爷便伸手给他噤了声,向他使了个眼色看向窗外:“阿蒲,近来父亲给我找了个英文老师来着,先前跟你提过的,不过吧,我倒是觉得她的英文没有你说的好听。”

       “是么,你怎的突然学起英文来了?”蒲熠星从容地接上道。

       “这不父亲想让我多方面发展么,而且那位老师给我留了可多功课了,我看着就晕,所幸你今儿也没什么事,不如我用一顿晚饭换你给我辅导辅导?”唐少爷边说着,边熟稔地从衣柜的一个暗格里拉出两根套着衣服的木棍,将它支在了自己的书桌位置上,摆了个书写的姿势。

       “那你可得记得跟庚叔说一嘴,给我加上一碟回锅肉了。”蒲熠星应道,他看着唐少爷迅速地拨弄了一下一旁书柜中的龙玉雕中衔着的珠子,推开一旁的书柜些许,随着一声稚嫩的“没问题”一语,便快速地将蒲熠星一同拉进了密室里。

       密室大门合上后,随着里头微弱的灯光亮起,一条木质楼梯便显现于二人面前。

 



       - TBC -




好的我又水了一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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